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他对一切新鲜事物保持最原始的好奇和兴奋。他喜欢看网友评论,搜自己的名字进微博超话。夸自己的留言,他会美很久。骂自己甚至是造谣的帖子,他也坚信不是故意黑,而是“爱之深责之切”。这份少年感让吴刚在鱼龙混杂的舆论场中,既能平静地面对光环,也能坦诚地接受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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