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舆论场中,青少年动漫受众常被看作一个或值得理解、或应当批判的小众群体,他们普遍地带着一种耽于幻想和逃避或暂避现实的气质。反过来,“老二次元”们又会不无揶揄地将同龄人中的动漫圈外行称为“现充”(即“现实生活充实、对二次元亚文化则浅尝辄止”的人)。但如果不能跟构成社会大多数的“现充”产生共鸣,《铃芽之旅》最多只能困在亚文化特殊语境的“黑话”阈限里,接受单边凝视,无法赢得社会现象级的关注。大都市居住空间紧张是现实中民众最关切、最敏感的话题,反映到都市剧中,居住场景是否合理尤为惹眼。很多都市剧中的打工人,挣着并不丰厚的工资,住着北上广宽敞精致的城景房独自品味生活,让观众看得出戏。都市剧屡屡让房子“抢戏”,说明创作者对社会生活的热点和痛点存在钝感,对观众的“槽点”不能预判,才导致电视剧话题跑偏不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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