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蒋龙也坦诚分享了自己的成长经历,以此鼓励现场学生:“我其实跟片中的小山一样,也在刚开始的时候走过一些弯路。但只要坚持努力,一定能够看到希望!”现场学生反应热烈,蒋诗萌也难掩激动的心情,为在座师生献唱了乡音之歌《沈阳啊沈阳我的故乡》,并感慨片中执行导演的成长之路,在她看来就如同在座的年轻人初入校园、社会一样,是一次充满惊喜的冒险。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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