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富在瑞士具体学到了什么不说,但是,“欧洲花园”瑞士的白山绿水,草地蓝天,优美的旅游环境,他肯定是感受到了。回来后和工业化的许家大塘一对比,再想想小时候家乡的环境,矛盾冲突就产生了。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万玛才旦说:“不只是塔洛,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迷茫和变革。”《塔洛》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这正是文艺的力量,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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