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路演现场,不少“白发”观众感慨影片纯粹的模样,对老年爱情的描写刻画尤为准确,“老常最后坦诚面对内心的选择让我印象深刻,总有人说老了就不配谈爱了,但我觉得真正爱的能力就是‘讨好自己’,正视一切。我很欣慰主创捕捉到了这一点,也谢谢你们呈现出这么完美的作品”;一位从安徽特意赶到上海的观众也直言在影片中看到爱最好的模样,“我在电影中看到了人可以优雅地老去,也看到了不被束缚的爱情,给彼此生命的空间才能更完美地相爱”;更有观众称赞,“我不止看到了老年人的爱情,更看到了一种对于爱的感受,希望大家都能精彩地活着,好好爱下去”。这里有拉美联盟,有会跳家乡舞的家乡人,在这一层面上或许会引起苏莱曼对家和身份的认同感。但与朋友的会面,乃至早前与出版商的会面之后,苏莱曼便发现没有人真正关心巴勒斯坦的战争,或者说没有人真正关心除自己之外的任何战争,哪怕他们知道发生在巴勒斯坦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任何地方。苏莱曼清楚的意识到人类的个体意识从未像今天这般强烈,但更另苏莱曼无所适从的,是他所的面对那些充满活力、大放异彩的年轻个体(纽约的电影学生和巴勒斯坦的舞池年轻人),这些鲜明的个体又以及其和谐的方式成为一个群体,一个看似松散却又无比强大的群体,他们强烈的表达方式和进步使得苏莱曼失去了定义的标准,这也是苏莱曼在有生之年都难以实现的对“群体”和“身份”认同的追求,就像他在有生之年都难以见到巴勒斯坦的和平一样。至此,苏莱曼意识到自己不仅在空间上身处异乡,更在个体发展的时代上失去了精神的连接与归宿,在影片结尾他望着舞池里的年轻人时,也一定会意识到,其实自己就是巴勒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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