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拙于表意,更难讲故事,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这使得部分奔着“东坡”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难以“入戏”。“这个舞蹈诗剧,有舞蹈,有诗,但没有剧,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有人直言。3月15日上午,导演李艺文在广东馆主讲台讲述了《乡见未晚》的概况,身兼总制片人的李艺文导演一如既往的坚定,他说:“疫情三年大家都很难,但没有疫情电影就不难了吗,电影本身就是迎难而上的事。” 完成这部电影的过程和其他更有经济条件的影片比可谓历经了更多的百折千难,包括天灾、人祸、疫情,甚至影片的监制赵军老师突然离世等等,那些能想到的和更多想不到及背后不为人知的坎都一道道的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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